第 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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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 章
季舒見程凜半天不動，她擡手在他背上輕輕戳了一下，“快走，杵這幹嗎。”
程凜滿臉疑惑，“我們來這幹嗎？”
“當然是買衣服，”季舒看了眼時間，快步朝前走，“你這身不行。”
“我這身怎麽不行了？”
“不是說你這身不好，”季舒語氣跟哄小朋友似的，“只是不適合去參加年會。”
“那你不早說。”
“現買也一樣，”季舒看他把不滿都掛在臉上，覺得他有點可愛，笑說：“放心這服裝費我出。”話落她轉身進了一家大牌專櫃。
程凜看著她背影很無奈嘆了口氣。
季舒進店後慢悠悠的轉了起來，程凜跟在她身後隨手拿了個吊牌看了下，吊牌上的數字讓他眉心一跳，隨即他上前拽住季舒，壓著聲說，“太貴了，換一家。”
季舒拍開他的手，說：“放心，不會讓你掏錢的。”
“那我也不要。”
“這衣服就當你今晚的出場費，”季舒在新品區一件一件的看，語氣漫不經心，“事後你要是不想要也可以扔掉。”
程凜不知道該說什麽了。
季舒看中兩套西服一深一淺，讓服務員取下來給程凜試。程凜滿臉不樂意，別別扭扭進了更衣室。季舒看他進了更衣室，走到領帶區看了看。
不一會，更衣室的門從裏打開，程凜很不自然走了出來。
“哇，太合身了，”服務員誇道：“簡直像是為您量身定制的。”
季舒轉頭便與程凜別扭的眼神對上。
程凜長這麽大只買過一套西裝，也就穿過一兩次，一次是代表學校出去參加比賽，還有一次是實習面試，平時那套西裝就掛在衣櫃裏落灰。
“不錯，很合適你，”季舒繞著他轉了一圈，“氣質也變的不大一樣。”
程凜被她誇的莫名不好意思，耳根微微發紅，問：“我可以去換下了嗎？”
“再試一下那套淺色的。”季舒說。
程凜看著她，沒動。
季舒在他胳膊上輕輕拍了下：“比較一下嗎。”
程凜與她對視了半晌，眼裏帶著倔強，最後還是進了更衣室。
兩套對比，季舒還是喜歡第一套，不管是款式還是剪裁都很高級，程凜穿上簡直讓人挪不開眼，清貴俊雅。
季舒想，他要是被星探挖去肯定能紅，比當前那些小鮮肉的顏值要扛打百倍，三百六十度幾乎無死角。
隨後，她也挑了套晚禮服，玫紅色的跟程凜身上那套很配。
**
去酒店的路上，程凜一直望著車窗外悶不吭聲。
季舒時不時看他一眼，見他半天都沒有動一下，問道：“你怎麽了？”
“沒事，”程凜頭沒回。
季舒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自尊心在做崇，便說道：“讓你扮演我男朋友已經很委屈你了，我總不能連服裝道具也讓你準備吧，那也太不合理了。”
程凜沒想到她會這麽說，坐正後，他嚴辭義正的說：“以後條款以外的事，請事前先跟我商量一下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保證下不為例。”季舒發現這弟弟自尊心不是一般的要強。
程凜暗暗吸了口氣。
車子到酒店時還不到六點，酒店門口卻已被車輛堵的水洩不通，保安說是酒店三樓有兩家在辦婚宴，車位幾乎都滿了，季舒調頭去酒店後面那條街找車位。
停好車，季舒也沒著急下車，坐在那直盯著程凜看。
程凜被她盯的都快習慣了，氣定神閑的反瞥了她一眼，問：“不下車嗎？”
季舒朝他挑了挑眉：“一會你知道該怎麽做吧？”
“該做什麽？”程凜問。
季舒要笑不笑的看著他：“男女朋友應該做什麽？”
程凜：“……”他沒談過，不知道。
季舒解開安全帶，側過身說：“晚上這場戲對我很重要，它關系著我的聲譽跟晉升機會。”說完她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臉。
“幹嗎？”程凜被嚇一跳。
四目相對，季舒正色道：“想要別人相信我們的關系，那就得表現親密一些。”她眼波蕩漾，“比如眼神，還有一些小動作，這些細微的肢體語言都能提現兩人的關系和親密度。”她說著越靠越近，程凜下意識的往後躲。
季舒倏然在他肩上重重的捶了一下，“一會進去，你要是還敢這樣躲我，那你就準備給我做一輩子勞力吧。”音落她收回手，推開車門下了車。
程凜感覺心臟還在砰砰跳，剛剛挨的太近了，近得他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。
“還楞著幹嗎，”季舒在車外催促。
程凜深吸了口氣，推開車門，他剛走到季舒身邊手就被拉了過去按在她腰間，他要抽回被她按住。
“還沒到酒店呢，”程凜說。
季舒側目睨他，“借這段路，你練習一下，免得一會漏餡。”
程凜：“……”
季舒又叮囑了一句：“進去後，表現自然一點。”
“季總。”
季舒突聽身後有人叫，轉頭，便見於青從一輛t跑車裏下來，很是熱情的朝他們迎過來，目光肆意打量著程凜，笑盈盈的問道：“這就是照片上那位男主角吧。”
季舒皮笑肉不笑：“你有什麽問題。”
“我記得你以前喜歡成熟穩重的成功人士，什麽時候換口味了？”於青明嘲暗諷。
“以前我還把你當好姐妹呢，如今不也相見兩相厭，”季舒冷嘲道：“人總是會變的嗎。”
於青笑容僵了僵，壓著火氣硬擠出笑臉朝程凜笑道：“小兄弟，你身邊這位姐姐心比天高，你可得小心點。”
程凜面無表情：“謝謝關心。”
季舒對他的表現很是滿意，挽過他的胳膊便往酒店去。
於青盯著兩人背影，冷冷的哼了一聲。
**
歐雅二十周年的年會辦得很隆重，訂了酒店兩個大宴廳，一共擺了30桌，好多人都提前到，若大的宴會廳幾乎都坐滿了。
季舒挽著程凜的胳膊並肩邁進大廳，刷刷的目光都轉向他兩，有交頭接耳的有戚戚私語的引起一陣小騷動。
程凜沒經歷過這種場合，被看的渾身不自在，但還是盡量讓自己從容一些。
季舒帶著程凜走到已安排好的座位落席，隨後她很大方的把男友介紹給在座的同事，個個都說真人比照片還要帥，大大的滿足了季舒的虛榮心。
不一會，陸濤帶著未婚妻顧玲也來了，兩人路過季舒那一桌時，顧玲瞥到季舒身邊坐的人表情有點詫異，隨之恢覆如常。
六點整，年會準時開始。
主持人上臺，有請陸濤發言。
陸濤今晚一身高定西服，氣質儒雅，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。他走到講臺前掃了眼全場，這才含笑說道：“今天，是歐雅中國成立二十周年年會……”
程凜看了眼臺上的人又轉目看身邊的人，見季舒雙目如註直盯著臺上的人，那眼神很像他看他們導師的眼神有敬重也有崇拜。
“你喜歡像你老板那樣的人？”程凜挨到她耳邊問。
季舒視線沒有移動微微側頭，回道：“我喜歡他手裏的權力跟金錢。”
這女人還真是直接。
陸濤開場白講完又換了幾個副總上臺，場面話流程走完，再由主持人宣布去年業績最突出的人，隨後點到了季舒，讓她上臺講幾句。
這其實是早安排好的。
季舒一襲玫紅色晚禮服，艷麗又清傲，把她的好身材展現的淋璃盡致，她拿著麥走到講臺中間，很是優雅的說道：“要說業績，我為什麽年年能奪冠其實也沒什麽妙招，實打實，腳踏實地，服務於客戶，讓客戶信任你，讓他們相信你，他們花一百萬在我們這投放我們能為他們賺回一千萬，而這個過程沒有什麽訣竅，只有努力再努力……”
程凜盯著臺上的女人，感覺她整個人都在發光，他沒想到她正經起來還挺不一樣的。
季舒講完場面話，話峰一轉又說：“這幾年我的時間幾乎都貢獻給公司，險些把我個人的事都給耽誤了，如大家所看到的我終於戀愛了，今天我是帶家屬來的，”說到這，她朝程凜坐的座位指了指，“那位帥氣又年輕的小夥就是你們最近議論紛紛的照片主人，今天我特意把本人帶過來，給大家認識一下，是不是比照片還要帥。”
程凜深吸了口氣，站了起來，微微歉身。
男人高大英俊，從容淡然不卑不亢。
“帥！”陳珊帶頭喊，跟著一片哄叫。
“羨慕嫉妒恨了吧，”季舒笑臉一收，“再嫉妒也不能犯法，跟拍、汙陷實屬下作，搞不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”
“這種人可恥，”陸珊又帶頭大喊，本部的人立馬跟隨。
底下又是一片戚戚私語聲。
季舒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，笑意慵懶繼續說道：“姐姐我現在要事業有事業，要男人有男人確實容易招黑。”
“好了，廢話不多說。”季舒斂笑意，“想要成為姐姐我這樣優秀的人，那就好好努力。”
“季總，威武。”
季舒朝臺下鞠了一躬退到一旁把麥遞回給主持人，回到席位，對上於青的視線，她勾了勾唇挑釁的意味十足，像是在說：不服就放馬過來。
於青在心裏冷哼了一聲，撇開眼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臺上又請了其他幾個部門的領導上去，走完開場流程，宴席正是開始。
年會無非就那幾個步驟，吃吃喝喝然後抽獎。
中間敬酒環節，季舒不得不去走一圈。
顧瑤見季舒過來主桌，她借機起身，端著酒杯走到季舒他們那桌去，先是跟其他人碰了杯又跟於青寒喧了幾句，隨後走到程凜身邊，順勢坐在季舒的座位上，舉著杯朝程凜笑道：“來，帥哥我敬你。”
年會剛開席的時候季舒已跟程凜指認了幾個關鍵人物，這其中就有顧瑤。
程凜端起杯子，正色說：“還是我敬您。”
顧瑤擡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酒，眼睛卻一直盯著程凜看。
“我感覺你有點面熟，好像是在哪個酒吧裏見過，”顧瑤試探著問：“你真是季總的男朋友？”
程凜放下酒杯，對上女人的目光說道：“剛剛季舒不是已經正式介紹過了嗎。”
“這麽說是真的？”顧瑤想從程凜那張俊臉上看出點端倪來卻什麽也沒看出來。
程凜笑而不語。
顧瑤搖了搖手裏的酒杯，裝的很是好奇的樣子又問道：“是你追的她？還是她追的你？”
程凜望向主桌那邊，正巧季舒也往這邊看，兩人目光相撞，他朝她淺淺的笑了笑，那笑意溫潤清雅好看極了。
眼神很到位。
季舒心想演的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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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凜滿臉疑惑，“我們來這幹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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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這身怎麽不行了？”
“不是說你這身不好，”季舒語氣跟哄小朋友似的，“只是不適合去參加年會。”
“那你不早說。”
“現買也一樣，”季舒看他把不滿都掛在臉上，覺得他有點可愛，笑說：“放心這服裝費我出。”話落她轉身進了一家大牌專櫃。
程凜看著她背影很無奈嘆了口氣。
季舒進店後慢悠悠的轉了起來，程凜跟在她身後隨手拿了個吊牌看了下，吊牌上的數字讓他眉心一跳，隨即他上前拽住季舒，壓著聲說，“太貴了，換一家。”
季舒拍開他的手，說：“放心，不會讓你掏錢的。”
“那我也不要。”
“這衣服就當你今晚的出場費，”季舒在新品區一件一件的看，語氣漫不經心，“事後你要是不想要也可以扔掉。”
程凜不知道該說什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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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會，更衣室的門從裏打開，程凜很不自然走了出來。
“哇，太合身了，”服務員誇道：“簡直像是為您量身定制的。”
季舒轉頭便與程凜別扭的眼神對上。
程凜長這麽大只買過一套西裝，也就穿過一兩次，一次是代表學校出去參加比賽，還有一次是實習面試，平時那套西裝就掛在衣櫃裏落灰。
“不錯，很合適你，”季舒繞著他轉了一圈，“氣質也變的不大一樣。”
程凜被她誇的莫名不好意思，耳根微微發紅，問：“我可以去換下了嗎？”
“再試一下那套淺色的。”季舒說。
程凜看著她，沒動。
季舒在他胳膊上輕輕拍了下：“比較一下嗎。”
程凜與她對視了半晌，眼裏帶著倔強，最後還是進了更衣室。
兩套對比，季舒還是喜歡第一套，不管是款式還是剪裁都很高級，程凜穿上簡直讓人挪不開眼，清貴俊雅。
季舒想，他要是被星探挖去肯定能紅，比當前那些小鮮肉的顏值要扛打百倍，三百六十度幾乎無死角。
隨後，她也挑了套晚禮服，玫紅色的跟程凜身上那套很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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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酒店的路上，程凜一直望著車窗外悶不吭聲。
季舒時不時看他一眼，見他半天都沒有動一下，問道：“你怎麽了？”
“沒事，”程凜頭沒回。
季舒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自尊心在做崇，便說道：“讓你扮演我男朋友已經很委屈你了，我總不能連服裝道具也讓你準備吧，那也太不合理了。”
程凜沒想到她會這麽說，坐正後，他嚴辭義正的說：“以後條款以外的事，請事前先跟我商量一下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保證下不為例。”季舒發現這弟弟自尊心不是一般的要強。
程凜暗暗吸了口氣。
車子到酒店時還不到六點，酒店門口卻已被車輛堵的水洩不通，保安說是酒店三樓有兩家在辦婚宴，車位幾乎都滿了，季舒調頭去酒店後面那條街找車位。
停好車，季舒也沒著急下車，坐在那直盯著程凜看。
程凜被她盯的都快習慣了，氣定神閑的反瞥了她一眼，問：“不下車嗎？”
季舒朝他挑了挑眉：“一會你知道該怎麽做吧？”
“該做什麽？”程凜問。
季舒要笑不笑的看著他：“男女朋友應該做什麽？”
程凜：“……”他沒談過，不知道。
季舒解開安全帶，側過身說：“晚上這場戲對我很重要，它關系著我的聲譽跟晉升機會。”說完她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臉。
“幹嗎？”程凜被嚇一跳。
四目相對，季舒正色道：“想要別人相信我們的關系，那就得表現親密一些。”她眼波蕩漾，“比如眼神，還有一些小動作，這些細微的肢體語言都能提現兩人的關系和親密度。”她說著越靠越近，程凜下意識的往後躲。
季舒倏然在他肩上重重的捶了一下，“一會進去，你要是還敢這樣躲我，那你就準備給我做一輩子勞力吧。”音落她收回手，推開車門下了車。
程凜感覺心臟還在砰砰跳，剛剛挨的太近了，近得他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。
“還楞著幹嗎，”季舒在車外催促。
程凜深吸了口氣，推開車門，他剛走到季舒身邊手就被拉了過去按在她腰間，他要抽回被她按住。
“還沒到酒店呢，”程凜說。
季舒側目睨他，“借這段路，你練習一下，免得一會漏餡。”
程凜：“……”
季舒又叮囑了一句：“進去後，表現自然一點。”
“季總。”
季舒突聽身後有人叫，轉頭，便見於青從一輛t跑車裏下來，很是熱情的朝他們迎過來，目光肆意打量著程凜，笑盈盈的問道：“這就是照片上那位男主角吧。”
季舒皮笑肉不笑：“你有什麽問題。”
“我記得你以前喜歡成熟穩重的成功人士，什麽時候換口味了？”於青明嘲暗諷。
“以前我還把你當好姐妹呢，如今不也相見兩相厭，”季舒冷嘲道：“人總是會變的嗎。”
於青笑容僵了僵，壓著火氣硬擠出笑臉朝程凜笑道：“小兄弟，你身邊這位姐姐心比天高，你可得小心點。”
程凜面無表情：“謝謝關心。”
季舒對他的表現很是滿意，挽過他的胳膊便往酒店去。
於青盯著兩人背影，冷冷的哼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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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雅二十周年的年會辦得很隆重，訂了酒店兩個大宴廳，一共擺了30桌，好多人都提前到，若大的宴會廳幾乎都坐滿了。
季舒挽著程凜的胳膊並肩邁進大廳，刷刷的目光都轉向他兩，有交頭接耳的有戚戚私語的引起一陣小騷動。
程凜沒經歷過這種場合，被看的渾身不自在，但還是盡量讓自己從容一些。
季舒帶著程凜走到已安排好的座位落席，隨後她很大方的把男友介紹給在座的同事，個個都說真人比照片還要帥，大大的滿足了季舒的虛榮心。
不一會，陸濤帶著未婚妻顧玲也來了，兩人路過季舒那一桌時，顧玲瞥到季舒身邊坐的人表情有點詫異，隨之恢覆如常。
六點整，年會準時開始。
主持人上臺，有請陸濤發言。
陸濤今晚一身高定西服，氣質儒雅，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。他走到講臺前掃了眼全場，這才含笑說道：“今天，是歐雅中國成立二十周年年會……”
程凜看了眼臺上的人又轉目看身邊的人，見季舒雙目如註直盯著臺上的人，那眼神很像他看他們導師的眼神有敬重也有崇拜。
“你喜歡像你老板那樣的人？”程凜挨到她耳邊問。
季舒視線沒有移動微微側頭，回道：“我喜歡他手裏的權力跟金錢。”
這女人還真是直接。
陸濤開場白講完又換了幾個副總上臺，場面話流程走完，再由主持人宣布去年業績最突出的人，隨後點到了季舒，讓她上臺講幾句。
這其實是早安排好的。
季舒一襲玫紅色晚禮服，艷麗又清傲，把她的好身材展現的淋璃盡致，她拿著麥走到講臺中間，很是優雅的說道：“要說業績，我為什麽年年能奪冠其實也沒什麽妙招，實打實，腳踏實地，服務於客戶，讓客戶信任你，讓他們相信你，他們花一百萬在我們這投放我們能為他們賺回一千萬，而這個過程沒有什麽訣竅，只有努力再努力……”
程凜盯著臺上的女人，感覺她整個人都在發光，他沒想到她正經起來還挺不一樣的。
季舒講完場面話，話峰一轉又說：“這幾年我的時間幾乎都貢獻給公司，險些把我個人的事都給耽誤了，如大家所看到的我終於戀愛了，今天我是帶家屬來的，”說到這，她朝程凜坐的座位指了指，“那位帥氣又年輕的小夥就是你們最近議論紛紛的照片主人，今天我特意把本人帶過來，給大家認識一下，是不是比照片還要帥。”
程凜深吸了口氣，站了起來，微微歉身。
男人高大英俊，從容淡然不卑不亢。
“帥！”陳珊帶頭喊，跟著一片哄叫。
“羨慕嫉妒恨了吧，”季舒笑臉一收，“再嫉妒也不能犯法，跟拍、汙陷實屬下作，搞不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”
“這種人可恥，”陸珊又帶頭大喊，本部的人立馬跟隨。
底下又是一片戚戚私語聲。
季舒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，笑意慵懶繼續說道：“姐姐我現在要事業有事業，要男人有男人確實容易招黑。”
“好了，廢話不多說。”季舒斂笑意，“想要成為姐姐我這樣優秀的人，那就好好努力。”
“季總，威武。”
季舒朝臺下鞠了一躬退到一旁把麥遞回給主持人，回到席位，對上於青的視線，她勾了勾唇挑釁的意味十足，像是在說：不服就放馬過來。
於青在心裏冷哼了一聲，撇開眼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臺上又請了其他幾個部門的領導上去，走完開場流程，宴席正是開始。
年會無非就那幾個步驟，吃吃喝喝然後抽獎。
中間敬酒環節，季舒不得不去走一圈。
顧瑤見季舒過來主桌，她借機起身，端著酒杯走到季舒他們那桌去，先是跟其他人碰了杯又跟於青寒喧了幾句，隨後走到程凜身邊，順勢坐在季舒的座位上，舉著杯朝程凜笑道：“來，帥哥我敬你。”
年會剛開席的時候季舒已跟程凜指認了幾個關鍵人物，這其中就有顧瑤。
程凜端起杯子，正色說：“還是我敬您。”
顧瑤擡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酒，眼睛卻一直盯著程凜看。
“我感覺你有點面熟，好像是在哪個酒吧裏見過，”顧瑤試探著問：“你真是季總的男朋友？”
程凜放下酒杯，對上女人的目光說道：“剛剛季舒不是已經正式介紹過了嗎。”
“這麽說是真的？”顧瑤想從程凜那張俊臉上看出點端倪來卻什麽也沒看出來。
程凜笑而不語。
顧瑤搖了搖手裏的酒杯，裝的很是好奇的樣子又問道：“是你追的她？還是她追的你？”
程凜望向主桌那邊，正巧季舒也往這邊看，兩人目光相撞，他朝她淺淺的笑了笑，那笑意溫潤清雅好看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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